“小螺号,滴滴的吹,海鸥听了瞎杰宝飞~”雷烈唱着歌,大摇大摆回到寝室。

        他今天心情别提有多好了,赵良安那废物一夜之间回归原型,他正愁上周气还没出呢,这回不得把他屎都揍出来?

        他走进寝室,兴奋地高呼道:“阿虎!晚自习怎么说?把赵良安抓到小树林打一顿?这废物东西,我看董事会这次还护着他不!”

        姜云虎此时正坐在书桌前,没理雷烈。

        雷烈没得到回应,下意识探头一看,差点吓尿,飞身过去按住姜云虎的手:“d!你要干嘛?!”

        只见姜云虎拿着一把美术刀,在自己手上比划来比划去,不停唉声叹气,好像是在琢磨怎么剁手。

        六眼从上铺探出头,说:“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回寝室后就拿刀在那不停比划。”

        雷烈赶忙追问:“阿虎,怎么回事?”

        姜云虎重重叹气,犹若多愁善感的诗人,哀声说:“我的手沾满了鲜血,因为它,永失我爱。”

        雷烈听得云里雾里,又看向六眼。后者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原因,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表示可能是脑袋被驴踢了。

        “哎。”姜云虎将美术刀丢到一旁,拿起床上的外套离去:“别跟来,我要一个人静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