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白苏暖微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喊她妈妈的时候，她心里并不排斥。
李颜握住她的手，微微皱眉，“还好吗？”
白苏暖顿住，她发现李颜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眼下一圈青，看起来昨晚上也是一夜没睡。
是在担心她吗？
白苏暖疑惑，但看李颜整个表情，这个答案又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她轻轻摇头，“没事！”
“那就好！”李颜点点头，仿佛如释重负。
“外婆，我们一起去用早餐吧！”秦斯阳仰起小脑袋。
“好！”李颜抱起他。
“妈，让斯阳自己走吧！”白苏暖怕她没睡好，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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