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芒芒的背脊不受控制地发寒，三年前那种被侵在海水里，被冰冷侵袭全身的感觉又冒了上来。
她知道，他不是在吓唬她，他就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冷血，又残忍。
尽管宋芒芒很努力在克制着自己，但还是打了一个寒颤。
江雾没再看宋芒芒，他抬脚，径直走向更衣间，也不在意宋芒芒在，直接将裤子也脱了下来，挑选了新的西装，优雅地换上。
宋芒芒自然是对江雾没有任何兴趣的，可听着他换衣服的声音，她深吸了口气，眼角的余光还是瞥了过去。
若是眼前的男人并非真的江雾，是假的，那么……总是会有破绽的。
脸上可以有所谓的易容，整容啥的，但身体是不太可能的，一是面积太大，二则是工程太大了。
宋芒芒努力地瞟着，试图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
可才看了几秒钟，男人似乎就感觉到她的视线，猛地就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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