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利和姜茗同时变了脸色,再想阻拦,也拦不住了。
但见后院四面游廊,挤满了妙龄女子,几乎人人面色凄惶,衣不蔽体,皆双手捂脸,怕见来人,皆奔涌回房间。
“诸位都见着了吧,谢玉这条恶狗入境我淮东,到底做了多少天怒人怨之事。”
邓神秀朗声喝道。
“一派胡言,这些人我家少侯爷一个也不认识,姜卫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明利铁青了脸喝道。
“我知道了,邓恩,一定是邓恩,我说这些日子,他为何频繁外出,竟然做下这等好事。”
姜茗朗声说道,先前传讯楚狂歌的锦衣小厮,大吃一惊,正待分辨。
姜茗腰中长剑一跳,他大好头颅,立时和身子分家,“背主之奴,死不足惜。”
“好一出大戏,可惜丑不堪言,谭大人,学生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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