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换上一身官袍的陈鹤阔步行出堂来,高声喝道,仿佛真的不认识谢塘一般。
“在下谢塘,当今淮东侯之弟,死者谢玉三叔。此来,非承淮东侯之意,只为家侄伸冤。”
谢玉一脸悲痛。
“这两人一前一后,来得也太巧了,说不得早就穿一条裤子还嫌肥了。”
邓神秀心中了然。
陈鹤道,“邓神秀,你当众杀害谢玉之事,当时所见不止百人,来啊,押入堂中听判。”
“且慢!”
邓神秀才要掏出证明他儒士身份的玉牒,苏青阔步行了进来。
苏青冲陈鹤拱了拱手,“府台大人明鉴,此子既敲鸣冤鼓,又敲警学鼓,乃是两案归一,
入提学衙门审问不妥,入府衙审问亦不妥。不如就在此间,你我两方会审,当众断个明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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