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在靠椅上半躺着,指着一边的藤椅,“坐,坐,坐下说。”
谢塘气鼓鼓落座,死死盯着陈鹤。
陈鹤道,“当时的情况,你也看了。就是周星耀强行判了邓神秀,不过是激起民怨,替他助涨威名,还有别的的效果么?
尤其是邓神秀此人,太会挑动气氛了。更可怕的是,他总有注定要流传于世的句子道出。
这些句子每流传一次,他的声名就上涨一分。
这样的人物,儒门不可能不关注,注定不是我小小昌武府的幽狱,能关住的。
所以,我不如顺水推舟,放他在外面。谢侯爷想要复仇,说不得还能轻松一些。”
说着,他大手拍了拍,便有下人将那千两黄金捧了出来。
谢塘连忙站起身来,“陈府台这是何意,适才我不是没想明白么,多亏陈府台,否则,我要犯天大的糊涂。
我说过,这些黄金不是贿赂陈兄的,只为昌武府能留下一个两袖清风为民做主的父母官。”
谢塘坚决不肯收回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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