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歌一句话也没有,抱着一具尸体,宛若木雕。
夜黑风高,才杀人盈野,没有谁想在此间久困。
众人快速分润了金银,物资,留下一地尸身,各自归去。
邓神秀也累得够呛,就近在山里找了株参天大树,爬了上去,在粗壮的树杈上歇了一夜。
次日一早,他赶到庆安镇,楚狂歌一行,在那处有个据点。
他赶到据点时,众人都在,一个个表情很肃穆,并没有一战成功的喜悦。
邓神秀也能理解,昨夜大战,这支队伍虽说战损不高,但也死了近二十人,几乎人人挂彩。
他是戴着斗笠来的,进门后也没解下斗笠,但他那声装束,众人都识得,没有人阻拦他。
绕过前院时,遇见邵甫,听邵甫说,楚狂歌已经在厢房枯坐一夜了。
他赶到厢房,楚狂歌如木头人一样,盯着窗外的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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