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神秀重重拍了下楚狂歌的肩膀,“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龙津千古,我们都不会忘记他。”

        楚狂歌终于有了动静儿,“邵甫,这两句刻在龙津碑上。”

        说着,他缓缓立起身,拍了拍邓神秀手臂,“我无事。同袍会那边已经收到消息了,他们已经同意永久解散黑旗营了。

        并且在同袍会各部做了通告。通告出去的事,他们不会反悔。

        过几日,我会将至寿丹送回。

        再送龙津的遗体返回淮西,以后也许不会回淮东了。”

        邓神秀深吸一口气,以手扶额,“这是我最近几年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楚狂歌被闪得不轻,本来哀戚至极的心思,也被搅乱了,作出个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表情。

        楚狂歌这种状态,邓神秀便是想走也不行。

        他在据点待了两天,等楚狂歌给龙津等人办好后事,这才告辞。

        夕阳西下,秋天的阳光洒在楚狂歌身上,这家伙虽然憔悴,仍然俊美得让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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