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翻了个白眼,自动忽略那为了周良几个字眼。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乔光明的确是前身的哥哥,他要是到织布厂找周良,以周良那个死要面子的性格,当着那么多工友的面,肯定会给钱。
至于之后,逐月想也知道,这位大爷转头就得找自己麻烦,逐月可不想乔光明要的钱,这份人情却算在自己头上。
那不如开始就把事情阻止了,逐月看着乔光明,漫不经心道:“大哥你进制盆厂不容易吧,你要真有去织布厂找周良要钱的想法,被我知道了,那就别怪妹妹到你厂里闹,闹大了,不知道对你工作有没有影响。”
“你敢!乔逐月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赖!”乔光明瞪大眼,对着逐月大喝,开玩笑,他才当上工人两个月,进了城工资还高,他可不想再过乡下种地挣公分的苦日子了。
“不是你们教的吗?”逐月不嫌不淡的怼回去,说的是之前他们让自己去织布厂找周良耍无赖的时候。
“好,你翅膀硬了。”乔光明被堵的哑口无言,气的一甩袖子,大步离开:“贱丫头,有本事你以后别回娘家,我看你以后被周良甩了,到时候找谁做主。”
“谁甩谁还不一定呢。”逐月撇撇嘴,迈着轻快的脚步往宿舍里走。
谁想刚转身,她就和一个人对上了眼神,逐月挑眉,看着面前的男人道:“闻先生,戏好看吗?”
“很精彩。”闻晨靠在保安室的窗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嘻嘻笑。
逐月无语,走到闻晨身边道:“闻先生动作也真够慢,都快过大半个月,才找到我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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