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副厂长看见周良动身,心里比葛副厂长还不满。

        姓葛的明显是出于私心乱攀咬,这三个男人闹得这出,简直是丢脸丢到家的事情,一旦把逐月叫过来,即使对质出和她没关系,那厂里的人也会背后议论,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要是沾上一点,特别是女人,很容易有风言风语,

        刘副厂长抬手,让保卫科老六拦下周良道:“葛副厂长正值当年,怎么就老糊涂了,稚子都不会信的事情你居然还信,要是今天这三人说是老厂长干的,你难道也要去请老厂长来对质?”

        葛副厂长心头一堵,冷着脸道:“我是为了搞清楚原因,既然提及到了另外的人,为了公平和真相,自然要把人带来对质。”

        “你要真相?”刘副厂长一声冷笑:“我给你真相。”

        说罢,刘副厂长站起来,走到三个男人面前道:“我问你,你们与乔逐月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袭击你们?”

        三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中间的男人此刻已不觉得冷了,他额头上冷汗直冒,这话他回答不上来,毕竟昨天之前,他们和乔逐月全无交集,而且是他们先去找乔逐月的,至于目的,这怎么说的出口!

        “回答不上来是吧,那我问个更简单点的,你们是在哪儿遇袭的?”刘厂长道。

        三个男人哆哆嗦嗦,最右边的那个男人道:“在......在车间后头的小道......”

        刘副厂长笑了:“我记得不错,昨天你们三个都是休息,为什么休息的时候,你们会出现在厂里?”

        三个男人脸色苍白,搭不上话,此刻无比后悔自己的色迷心窍,昨天他们的确是休息,对于乔逐月他们本没起过坏心思,但是昨天葛强找他们几个喝酒,还带了个女人,说是乔逐月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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