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大走到逐月边上,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瓮声瓮气道:“听周良说,今天厂门口有三个流氓,周良跟着副厂长去看了,听见他们提了你的名字,我说不上那里不对劲,可心里就是不安,我想了想,以后晚上我跟你一块走。”
逐月一愣,心想周老大这人表面看着不起眼,但他比周良更像周父,粗中有细,心里相当细腻,而且直觉格外敏锐。
“行,那这几天就辛苦周大哥你了。”逐月点头,知道是周老大担心她的安危,心中一暖,并没拒绝。
这段时间她手头上有点忙,还没功夫去收拾葛微微,但她不收拾葛微微,也难说葛微微来找她岔,要是再出现有男人拦自己的道,有周老大在,总会安心一点。
周老大点头,告诉逐月先走,他在后头跟着就行,这一点是思虑和逐月走得太近,容易惹人闲话,他暗中跟着即可。
事实上,该做这件事情的是身为逐月丈夫的周良,周老大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就跟周良说了这事,但周良没当回事,他不觉得有谁会无缘无故找逐月的岔。
觉得不对劲的是周老大的直觉,他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也无法提供实际证据来提起周良的警惕,没有办法,他就只能自己来了。
来织布厂上班的时候,家里老爷子叮嘱过他,看好周良这小子,还有多照顾逐月,这是老友托付给他的孩子,他不能死不瞑目的去见老友。
周老大带着这些托付来了织布厂,他来织布厂的第一天,就知道了弟弟和葛微微的事情,周老大和周良谈了几次,少见的动了火,两兄弟不欢而散,他又不敢把这事告诉家里,怕老爷子气出好歹,看好周良这件事他没办好,那照顾逐月这件事怎样也不能办砸了。
今天晚上路上太平,没遇到什么事情,周老大一直目送逐月进了家属楼才默默离去。
逐月回了家,做了一套操,然后洗了澡刷了牙,才安安稳稳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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