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上下打量了靳沉两眼,“瞎了眼的东西谁稀罕。”

        这瞎眼,是指靳沉认错了青梅。

        虽然她这真青梅也不稀罕就是了。

        靳沉却神色阴沉,苏姒的话对他来说,就是侮辱。

        当然,她也根本不信这个缠了他两个多学期的女人,会真的放下了他。

        “苏姒,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注意你吗?别做梦了。”靳沉挺拔的背脊如松,一张脸面硬如铁。

        苏姒再也没有和这男人多说一句话的冲动,没有在这停留,只是一步步离开。

        “苏姒好像不一样了……”有人这么嘀咕。

        不过持有这个想法的人少之又少。

        在医务室吃了药,肚子的疼痛缓解了一些,可苏姒整个人还是蔫蔫的。

        呵欠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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