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痴汉。
「那个,我……」
她在等我回答。梅村悠吾,你g什麽啊,快点啊。
再不说话,会被当成怪人的!
「我只是想问,你……」
我握紧拳头,发现能用的藉口一个也没有,像是说谎不打草稿的流利演说家突然在并未准备的情况下被丢到演讲台;又像是阮囊羞涩的银行家走到了交易场所才发现忘记带钱包。
不知道,我不知道在说什麽了,连b喻都很奇怪,我整个人都很奇怪。
「悠吾同学,你……」
我眨了眨眼,觉得眼眶乾涩,适合流出眼泪。她用着生涩疏远的称呼叫唤我,连自己都觉得迟疑。我们应该如此陌生吗?这种情况是谁造成的?
我想,连她自己都很困惑。
但更有可能,一切都是我自己找的美好解释罢了吧?
对这四面楚歌、了无希望的困境,自己找的100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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