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的可不轻,时宇想着,回房後脱了鞋果真直接趴在床上睡,还是时宇把她从床上拽起,y是把她带去浴室,才成功让她洗澡卸妆的。
时宇这才下楼,询问郑仁美哪里有药局打算买胃药,民宿哪能不备着这些东西呢,郑仁美马上就拿了包胃药给时宇。
大概才两刻钟的时间,时宇都还没理清心中这激动带着害羞,还有遗憾带着高兴的情绪时,程满絮就头顶着毛巾包着头发走出来了。
她一看到床,再度趴了上去:「我要睡觉了,晚安。」
时宇无言,头发还没吹乾呢,他叹了口气,只好拿起吹风机,解开了她头上的毛巾,一脸无奈,动作却十分温柔地替程满絮吹乾那头长发:「我给你拿了胃药呢,不吃?」
将程满絮那头棕sE长发吹乾费了不少时间,风吹着暖暖的,时宇吹头发间听见了程满絮睡着的细微打鼾声,她也累了,而时宇自己也清楚,今晚大概不是时机。
知道她睡了,时宇失笑,起身前还先拍了拍她的脑袋:「算了,晚安。」
明天再找你兴师问罪。
在韩国的第五天早晨准时降临,早晨六点,时宇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恍神,梦境来来去去,但几乎都与程满絮有关,他自己也开始觉得事情不得了了。
肯定有什麽事情,他快要明白这事了。
但在理清自己心绪前,首先他要先去买解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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