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来如此。」

        这时订下契约的罗千令还不知道,即便这条契约解除了之後,还Si心塌地遵守的林诺里究竟有多让他心痛,只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林诺里只知道,自己现在脑子里仍是一头雾水。

        「班长,你该不会是思春了吧?」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将他拉回了现实,这才发现邻座的那人早已不知去向。

        「啥?」短时间内接收了太多讯息的林诺里有些当机,一脸疑惑地看向调侃它的刘茵茵。

        「欸——?难道不是吗?我看班长这麽专注地看着新同学,对方又一脸严肃地往反方向看,彷若世界末日一般,我还以为班长对人家怎麽了。班长专注到连下课人跑了都没注意到,这怕不是……对人家一见锺情了吧?」那特别拉长的惊叹尾音,还有刻意停顿的妄加猜测,每个字听了都让林诺里感到无言。

        「去去去,我才没你说的这麽随便和痴汉,你说他跑了,是去哪了?」林诺里一脸无奈。

        他不喜欢旁边坐人,所以刻意把自己的位置安排到了最後方靠外侧窗户的座位,林诺里隔壁较为靠门的座位也因此空了下来。

        虽然这两张桌子其实相对於全部桌椅四大排而言都是算在靠窗的这一排,但这最後一列仅有的两张桌椅,也确实只能说靠门跟靠窗而已。

        而老师给罗千令的指示是「先找一张没有身分标记的桌子当临时座位」,也就是说找一张没有人坐的桌子当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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