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涵又笑他说：「不是我的，现在是于四郎的了。先生来过啊，那他是不是看出什麽了？」
章毅讶问：「你怎麽知道？」
「你说呢？」
章毅忽然表情担忧，盯住何景涵认真低语：「这样聪明又生得这麽好，难道你是妖JiNg变的……」
何景涵噗哧笑出声，拍了下章毅的手臂念道：「才不是。是你这麽老实单纯，一有什麽都写在脸上了，先生也是聪明得很，肯定能察觉到吧。」
「这样啊，不是妖JiNg就好了。」章毅不好意思挠了挠颊。
「如果我是妖，你就不要我了啊。」
「不是，我怕有人多事会拆散我们，话本里、戏台上不常这麽演的？」
何景涵望着章毅微笑，眼底都是柔情，他又抱住章毅说：「嗯，也有例外吧。改天我们一起去看戏吧。」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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