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上她戏谑的目光，曲亦寒又无语了。
她不是…
至少她不是纯粹的正道中人，可是他又觉得她不是坏人。
否则也不会来救他。
“苏姑娘不是坏人…”
“可是与魔道相关，正道都会抹杀，如果有朝一日，我的身份暴露出去…”
苏蝉衣还没说完，曲亦寒就打断了：“我不会让它暴露出去。”
曲亦寒知道他相信苏蝉衣没用。类似的话题，他有和师父提起、师兄弟们提起过，可是他们都说，正魔不两立。
“可是万一有那么一天吗？”苏蝉衣盯着曲亦寒。
曲亦寒如果过去遇到这个问题，会感觉很混乱，看着苏蝉衣十分澄澈的眸子，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
“我相信苏姑娘的为人，如果真有那么一日，我会护着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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