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风想甚至都不想看他,就要从他旁边越过。

        曾梦宁再次挡住他的路,“他心情不好,我心情就好吗,就算这样,也不能失为一个人的礼貌,否则和禽兽有什么差别?”

        风想终于抬头看去,当目光触及他脖子上的吻痕,心口狠狠刺痛了一下。

        不知道是经期异常暴躁,还是受到连环刺激之后的应激保护,风想伸手推开他,转身就跑。

        这一下可不轻,似乎藏着怨气,要不是昨晚被凌非C狠了,曾梦宁也不会被他得手。

        “这小子,变了很多啊。”他不禁感慨,语气里并没有面对他时的针锋相对,只有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

        对待失败者,他没有多少敌意,更何况风想在自己之前遇见她。

        如果是挡在路上或者即将成为的情敌,以曾梦宁的脾气和手段,绝对不会客气。

        很快,曾梦宁就和风想再次见面,在霍司云的办公室内。

        他一进去,nV人就对他展开了三百六十度无Si角地打量,当发现他身上的xa痕迹,脸sE微微变了。

        “没想到我们堂堂曾经理,从来不把nV人放在眼里的高岭之花,也会败在某人拙劣的手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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