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嫣然?」
温润的嗓音从身後传来，她脚步一顿，闻声回头，目光在触及那人身影时，下意识咽了抹口水，嘴角扯出不自然的笑。
「穆旭衍……」她声如细蚊，面sE有一丝的尴尬。
穆旭衍朝她跨步走去，余光瞟见她双眼下一抹淡淡的黑，瞬间拧起眉心，「你没事吧?」
她抿唇，眼神无处安放，在附近打转了一圈，她才缓缓对上他的目光。不过一瞬，委屈涌上眸底，双眼蒙上一层薄雾。
她不是一个Ai哭的人，但见到穆旭衍的刹那，这几天的情绪蜂拥而上，赌在心口，让她很难受。
踌躇了会，她扯出勉强的笑，「穆旭衍，对不起。」
「我害你卷入是非，真的很抱歉。」
她越説，头越低，声音越小。愧疚感如同猛兽要将她吞噬，她的尾音不自觉带着一丝哭腔。
穆旭衍垂眸看着她，伸手替她抹去眼角的泪光。
「不是你的错。」
云嫣然低下头靠在他x膛上，「呜……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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