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在值班室睡的。

        关系户不能理解,“昱姐,我以为你就是睡怕值班室才来原乐楼的。”

        她说得倒轻松,好像原乐楼是随时想来就能来的,不过对于她自己来说,的确这样,所以认为所有原乐楼的职工都是靠关系进来。

        算不上嘲讽。

        而且这件事,郑清昱无可辩解,没有厉成锋绕了一圈关系找到当时的院长疏通,她来不了原乐楼。

        郑清昱很快释然了。

        风波第一次平息,郑清昱去神经科开了药,病人不多,曾经的同事和她倒了一通苦水,说自己二胎出生了,不能再躺平,最近Ga0科研休息不够头也开始疼了,叮嘱她一定要Ai惜自己身T。

        高峰期,郑清昱排了很久队才缴费拿到药,回到月亮湾是七点多,没有饿的感觉,翻了很久外卖软件,最后还是打算再出门一趟,重新囤点面条。

        出门前想起刚拿回来的散利痛,想着先收起来,顺便看看还需要补充什么药,除了针对最严重的头痛、睡眠不好,郑清昱很少在医院开药,小区楼下就有药店,顺手的事。

        客厅的茶几基本上摆设而已,当初装修郑清昱本来不想要的,可蔡蝶觉得客厅还是要有客厅的样子,郑清昱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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