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明信片都被赋予的忧郁。

        被无数张明信片积压在最下方的,是一张参会证,后来郑清昱拿自己的卡套给装起来了,现在再看,再也找不到当年匆忙的折痕。

        高中数学组,台城高中,周尽霖。

        照片里的少年,十七岁,透明的卡套会蒙尘,可那双眼睛永远明亮g净,无论过多少年。郑清昱记得他嫣红的唇,永远不会皱的英俊眉宇,散漫一笑时微微低垂的眼皮下目光是温柔的固执。

        他靠在小区门前那道墙上,叫她名字:

        真真。

        在她因为该Si的偏头痛没能完成入学考试之后。

        郑清昱自己也才刚从台城回江城,他就这么突然但真实地站在她面前,说:说好等你考完试见一面的,你着急回家,那就只好我来找你。

        那个时候,她很想很想很想扑上去抱住他,痛哭一场,就算不能去他的高中也想做他nV朋友,让他m0m0自己头发,温柔安慰自己没关系的,这样我也还是会喜欢你——也许,这些是他只会对nV朋友才会做出的举动。

        可当时的郑清昱只是和他打了声招呼,笑说:我去不了台高啦,以后还能叫你学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