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陈嘉效是靠生物钟醒来的,眼睛睁开后他任由思绪缓了几秒,突然惊坐起来。

        房间里哪还有人。

        他明明记得几个小时前自己还是坐在床头搂抱郑清昱的姿势。

        天光还没有彻底大亮,雾蒙蒙的,室内更是一片幽静,陈嘉效掀开被子赤脚下地,抓了手机往外走。

        电话无人接听。

        郑清昱也不在家。

        他有些邪火,不知道她烧退下去没有,一大早就不见踪影,像前两次无缘无故就先离开。

        陈嘉效又回到主卧,在床尾颓废坐下,头隐约在痛,好像昨晚是他喝醉。

        种种记忆开始出现偏差。

        偶然一抬眼,瞥见了挂在衣架上一件黑大衣,陈嘉效有些疑惑,后知后觉昨晚换下的衣服都不见了。

        这时候才发现微信上有郑清昱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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