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松路离滨大有段距离,学校附近健身房人太多,陈嘉效宁愿徒步二十分钟到远一点的地方办卡,那天回来的时候,远远看到熟悉的身影,而郑清昱身边不是刘近麟。

        红灯即将转绿,是陈嘉效提醒了一声,车内空气重新流转般,随着车轮缓缓前进了。

        一时间谁也没再说话,陈嘉效也陷入回忆,刚才在包厢,第一眼他就认出冼俊良,说实话,当年觉得他和郑清昱站一起,也b那个刘近麟要适配得多。

        这么多年,冼俊良几乎没变。

        当时遇到两人,陈嘉效第一个想法是郑清昱和刘近麟分手了,可明明两天前还有人在商场偶遇他们。后来元旦假期第一天,陈嘉效又刚好碰到来滨大接郑清昱出去的刘近麟。

        陈嘉效不愿自欺欺人,那时候的确有想过也许郑清昱是那种朝朝暮暮的“渣nV”。她从不缺追求者,“药学院”只是入不了她眼,所以被无情拒绝了。但冼俊良显然b刘近麟条件更好,而且陈嘉效刚得知,他在离滨城上千公里外的地方上大学。

        或许,他也心甘情愿做美nV的备胎之一。

        “当时我不知道他会突然来滨城,高中的时候,他是班长我是团支书,搭档了三年。他坐早班机到我的城市,只是为了当面告诉我,他一直喜欢我。当晚他又坐飞机回去了。”

        结果摆在眼前,陈嘉效仍然无法辨清心中滋味,总有男人把追求她当作是赴汤蹈火,抱有一颗孤勇的决心,他并不是第一个。

        “我们同学聚会那天,他老婆,也是我们同学,那晚她听说我离婚了,主动向我坦白高考结束后她偷拿了冼俊良给我的情书,她于心不安,又总觉得冼俊良是因为追求我不成才和她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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