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雨表示理解,调侃一句,“没想到,你也要跑来跑去的,和我们普通老百姓没什么区别啊。”

        陈嘉效想起一个人,笑笑,“我也不过是个臭打工的。”

        路过C场,有班级在上T育课,整个校园安安静静的,几颗大榕树,b去年来又r0U眼可见的茂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时候就听到蝉鸣了。

        “学校变化不大哈。”刘良雨感慨一句,“因为在市区,也不能怎么动了,就现在最新的一栋楼,我记得好像是你那届毕业时完工的。”

        陈嘉效不自觉往那个方向看,离得远,但那栋建筑最高,鹤立J群似的,嵌在墙上的大钟依旧在走,只是印象中崭新白亮的墙T爬出一道道h痕,像时间的裂缝。

        “是啊,那栋楼建了很久,每一届都有学生天天盼着它完工。”抱怨自己享受不到新楼。

        刘良雨点点头,“我记得是我高二那年开始建的,你想想……”

        路过一排公告栏,上面密密麻麻是上个月月考表彰,再往后是去年的优秀毕业生,还有两个月,就又要换批人了。

        还有一栏是历届高考被录取名校的优秀校友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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