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昱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竟会觉得帮他拆表会是b帮他套那个东西还亲密羞耻的接触。

        她照做了,无言又专心地去拆解,这块表,当时她替他选礼物的时候都没仔细看过。

        拆下来后,她拿在手里端详,视野里容不下别的,最后小心翼翼把它放到了茶几上。

        陈嘉效重新覆下来,在她耳畔温柔私语,不经意,就贯穿了她。郑清昱搂紧他肩头,双腿更紧缠上他慢慢耸动的腰,脊骨往上一滑,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他很隐蔽地进进出出,像水掬着她每一寸肌肤,郑清昱觉得自己像岸上的泥沙,被一层层不息的浪拂过,他温柔又不讲道理带走她,去他的领域,她完全迷失了,只能绞Si了两人唯一的连接。

        月亮都西沉了,郑清昱知道明天回到单位又有一堆事情等着她焦头烂额去处理,但此时此刻一点都不想b迫自己入睡,放任自己毫无拘束躺在男人怀里。

        陈嘉效替她按摩小腿,掌心抚到膝盖上,弄得郑清昱有点痒。

        “我刚看那里还是很紫,确定不用拍个片?”

        他不说,郑清昱都几乎忘记那一跤了,他却一直替她惦记着。其实除了破皮的地方摩擦到布料会有点感觉,其他的症状郑清昱完全没有,淤血是当天晚上显出来的,又青又紫,触目惊心,陈嘉效冷脸愁容,反复确认她真的没有感觉。

        当着他面,郑清昱给自己做了个查T,没有压痛,没有声响,然后以专业的角度告诉他没有骨折。其实根本不用这么多虑,摔了一跤而已,郑清昱安慰他自己小时候都是摔跤摔过来的,蔡蝶还怀疑过她是不是小脑发育不全。

        “不用。”郑清昱还是很耐心拒绝他的提议,两人对视瞬间,郑清昱脑海中忽然就浮现起她在英国摔倒的一幕,陈嘉效自始至终没追究过她为什么突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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