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梦寻也笑,“我还记得当年您和我爸妈说千万不要让我学医,嘉效也没继承您的衣钵。”

        “我管不了他,人大了,也不想管了。”

        “嘉效还是很孝顺的,您看,谁家儿子会陪自己妈来参加婚礼。”

        江柳琳给h梦寻续茶,h梦寻不好抢过来,主动把自己杯子往近了挪,两只手抵着,听到江柳琳说:“我说了是一恬结婚,他居然也还记得,我又难得回来一趟,就把他拉过来了。没想到,还碰上你了。你和一恬一直有联系是吗?”

        “一恬NN家和我爸老家都在一个地方,所以那时候虽然她搬走了,逢年过节我还是能见到她的,后来我们又在同一所大学,我又做了她直系学姐。”

        江柳琳恍然大悟,若有所思,一恬是念法律的,这么说,h梦寻大学还是顺从了她父亲的心愿学了法的。

        至于现在为什么在做“模特”,江柳琳也没有多问。

        婚礼正式开始前,司仪上台和到场来宾走流程,呼吁大伙儿听他指挥热情一些,陈嘉效还没回来,江柳琳念了一句,h梦寻忙着安抚她:“嘉效现在是忙,高位不好坐,您应该知道,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

        这回她先看到江柳琳茶杯快见底了,拿来茶壶,忽然听到江柳琳轻笑开口:“他工作上的事我不懂,就怕是哄谁去了,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

        h梦寻手里动作一顿,好在现场灯光暗下去了,可以任由挂在眉梢的笑意掉落g净。她无意识弯起嘴角,继续给江柳琳倒茶,“阿姨这是好事将近了?”

        说完,h梦寻抬眼看了眼江柳琳。印象中,小区的小朋友都有些害怕江阿姨,因为不听话的时候父母会对他们说:等会儿江阿姨就过来给你打针了,真生病了,江柳琳也会拿着药箱到家里,一脸肃正拿听诊器伸进她们x口,有时候路上碰见,在迎面打招呼之前,江柳琳整个人总是YY的。后来大一些,h梦寻才在饭桌上听父母说陈嘉效父母和关系不好,一天到晚都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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