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以前吉他弹得可好了,后来上高中倒是不见他摆弄这些,一个他,一个……全是nV孩子送情书示好,还有求到我和宋老师这里来的。”

        刘国参好笑摇头,只是那混浊的眼睛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怀。

        郑清昱不知不觉投入进看照片这件事,好像透过悠悠岁月认识那时候的陈嘉效,不自觉将每一张照片右下角永远定格的古老时间联想到当时的自己,一GU奇妙的感受在心头像浪一样层层打来。

        有张照片是他穿校服靠在栏杆,嘴里叼着根烟,一脸沉着的不羁。

        唇畔悄悄荡起一缕笑意,郑清昱心想:他其实没变过。但笑着笑着,又开始难过,他那个时候也才十四五岁,明亮的眼睛里就有一层顽固的忧郁,淡然并不是洒脱,而是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这个时候他几岁呢?就开始cH0U烟了,还被你们抓到。”

        郑清昱指着照片问,正在整理另一本相册的刘国参看过去,稀疏的眉头微微皱起,“应该是初三了,那个时候隔壁托管班来了个特别坏的男孩子,后来进少管所了,就是他教会嘉效cH0U烟的。”

        这件事,陈嘉效当然没和郑清昱说过,但记忆里,从他们还不是太熟的时候开始,他cH0U烟就会尽量避开她,接她的车里从来不会有烟味。

        “其实当时我们都挺害怕他也学坏的,但还好,当时托管班有个男孩子能管得动嘉效,嘉效自己也有分寸。”说到这里,刘国参意味深长笑了,“他这个人,坏不了。”

        郑清昱反复咀嚼这句评价,沉默翻开了下一页,不过是刹那间,脸上淡薄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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