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停下。

        一百八十秒。

        “礼仪。”她只吐出两字。此刻在男人耳中却如钟鼓齐鸣管琴同响,威压直逼轰隆一下把他砸到泥土里。他缩起身,如蝼蚁被踩踏时的蜷紧。

        “你原来的主人没有教过你这个?还是客人太多让你连最基本的东西都忘记了?”

        “主人,好痛,求您停下…”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嗓音嘶哑声泪俱下。

        真可爱。真可怜。

        业余拳击有三场。

        “你本来还有一个三分钟。”她干脆地抽出,“但我改变主意了。”

        “谢谢您,主人!谢谢…”男人发白的嘴唇直哆嗦,嗫嚅呜咽吐词不清。他在她离开时彻底脱力,否则他会迫不及待感激涕零到跪下亲吻她的鞋尖。

        “停。”她微笑着喊出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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