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戈暗自苦笑。他的阴茎在内心的折磨中愈发勃起,随即被贞操笼紧箍。而这勒痛使他勃起得更加厉害。他浸泡在身心的痛楚中竟尚能饮一杯愉悦之酒,且他因这愉悦竟再去掘痛楚的井。他之前并未察觉,只是执意向地底深挖,却以为自己在攀登道德的峰顶。
也许他的确是个性变态,天生罪犯,卑劣之人。
他此时正将手指塞入自己肛门,被自己的女儿注视着去勾引神。
他却如被抛入喜悦与极乐的海,因每次击打而来的浪潮而颤栗。
少女敛了视线,重回观赏者的角色。男人的眼神已经因罪孽的快感而迷离,与她对不上焦。另一方面,男人身陷肉欲的模样的确淫贱又新奇。他没有用任何润滑,二指直接挤入后穴,即使他雌穴流水像洪涝。她认为神子身体算是浪荡的了,但每次同她性爱前要费力润滑一番再慢慢拓开。男人倒好,明显干涩得很,却二指还没接纳又加了一指。他明显是痛苦的。少女眯起眼睛,在夜色中模糊看见鲜血从他的腿间淌下。但他还没停,反而更加急躁粗鲁地抽插,捅着自己如施加酷刑。男人额边滑下汗滴,眉头皱起,嘴唇紧抿。他已经裂开,在伤口上快速摩擦如火灼刀割。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是多么的快乐。或者说他以为只有自己才知道。女神每同他交合,都不会特意让他受伤。甚至是第一次,他受煎熬的也只有心灵,肉体饱经的只有过度淫乐。唯独当他孕育少女时,才品尝了性所带来的苦痛之果。而此刻少女与女神共同观赏着他自毁般粗暴对待自己的身体,这是至高而无用的奉献。他这时所受的苦难是自我施加的,因此不能说是她们虐待、滥用和轻视他。这虚无的苦难也不能为这场荒谬行径外的任何人创造价值,因而不会为他人所知,受人唾骂,称赞,或作书立传。他自虐的唯一意义是用苦痛准备好自己,以取悦他唯一的神明,补偿他唯一的子嗣。他仅在此刻能摒弃其他的所有东西,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只将自己完全打开在两人面前,邀她们在他的身上夜驰。
女神望着男人的背脊。他像只完全驯服后正主动给自己套上嚼环和蹄铁的烈马,将自己弄出了血。她能听到如鼓的心跳,感到过高的体温,嗅到铁锈的腥味。她想到有些无聊之人所赞颂的新婚夜里处子的血。她因这无关联想而萌生久违的悸动,真正地注视起男人来。他总算靠血液将自己操开,拔出四指,肛口边缘滴着血,再也闭合不上,内里的软肉蠕动着,等待着吞入能填满它的巨物。他向后探去,摸索着女神的阴茎。
但他的手腕被槲寄生的枝蔓缠住。男人就着双手紧扣在背后的姿势,挪动屁股,用臀缝夹住她的阴茎,湿滑的肛门如小嘴般吞咽着她的前液。
“请允许我骑您。”
这扯断了将船拴在岸边的绳。它将顺着大海,飘入冥河,永远不得脱身。
但船甘愿承受漂泊与波涛,只要最终能溺毙于冥河的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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