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去外头顽了后,反而让阿夏急了眼。

        说起来,到底是如今身份的问题。

        阿夏这丫头也不小了,跟着楚娇娘的这两年,心思也变得细紧了,无时无刻不是郭妈妈那般,叨叨嘴的提醒她:

        夫人身份不一样,日后凡出门记得将帷帽戴上;小少爷要到外头顽,教她这个丫鬟去陪就是,别自己是个野丫头似的。这若是教人看了去,定会有人指说魏家的这夫人多没有规矩,如何如何,尽给人笑话。且原本就有各种风言讽语已经在传了。

        阿夏的提醒没错,这是出于她的好意。但楚娇娘烦了。

        楚娇娘如今的心气儿容易见烦。可想,自打来吴州后,她几时不是规矩在家?特是在魏轩去南疆后,知晓身份一日不同一日,不能再如此随意。

        是以,她每日养蚕练丝纺绢绣绢,多规矩?咳咳……先前为了摊铺之事,东奔西走……不提。

        正反,她几时去外头胡乱闹过?

        楚娇娘置气,也是憋闷的慌。第二日一早,趁阿夏还没来敲门,楚娇娘寻出魏轩的衣裳换上,束起男人的冠发,留了字条,抱起早早醒来的十一,出去游了街。

        “儿啊!今日我就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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