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轩陡然像得到原谅的小厮一样,端起茶杯,就朝着楚娇娘的汤碗沿撞了过来,“那为夫就,多谢娘子了。”

        楚娇娘瞧罢,嫌弃。

        春宴在三月尾,距离此,还有二十多日,别的献礼楚娇娘不知,但为丝绸代表方,且为压轴之场,楚娇娘不仅要领着缫丝娘子当场缫丝起舞,亦还得领着织女们起一段纺织舞。

        楚娇娘哪干过这些!还以为就缫缫丝,纺纺织当做献礼就可以了,这,这……这不要人命嘛!

        去皇宫编排三日之后,楚娇娘软在魏轩怀中,死活都不愿意去了。脚不是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手也不是自己的,全身都不属于自己了。

        魏轩好生拍着她,一抹计上心头道:“为夫给你想了个馊主意,就说……你有身子了,不能再献礼了,如何?”

        楚娇娘抬头望来,片刻,抬袖捂嘴,干呕起来,“哎呀,我好像又有了。”

        魏轩极其淡定地拿下她的手道:“娘子月信前几日才走,就不用骗为夫了,去骗他们吧。”

        楚娇娘:“……”

        要说应下的事儿,楚娇娘与魏轩不会中途放下,何况牵扯国家荣誉,以及代表了魏轩,楚娇娘便是再累,也提了一百二十分心出来。于是这几日,每日没夜的练着,没教一府的人跟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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