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米。
三百米。
在还离秦尊大厦百米的时候，往前走没有任何掩体了，凌凡停留在一栋房子的阴影处。
他扫视了一圈被捆缚的秦尊集团众人，看到人人都很萎靡，脚下也都站立不住，不停来回摇晃。
他看到了易筱欢螓首微垂的站在人群之中，看不到眼睛，却可以看到紧抿着的嘴唇，苍白而干枯。
他看到司雨宁，泪珠挂在眼角却没有滑落，仰着头，倔强而坚强。
他看到光头和肥波，光头怒目看着司空断方向，没有血色脸上愤恨不已，嘴中不停叨咕，似乎在咒骂着什么。
秦尊集团的人心中恐惧，但没有屈服，无一人求饶。
接着，凌凡目光森冷的瞟着废墟上端坐的司空断。
“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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