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金色的光团在他的识海之中飘飘荡荡，无常形无定式，就像风中白云，一会像马匹一会像山峦。
当凌凡想要调动的时候，就会呼一家伙的全部喷涌而出，根本不受控制。
“退而求其次，发散出来的时候，只对准一定的角度，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凝练吧。”
凌凡如此想，就好比60度洒水的喷头，堵住70度的出水口，只留下90度，那么变向的就加大了这90度的水流量。
“哈欠。”一个时过去了，殁烙夸张的打了个哈欠，看着在大阵之中活蹦乱跳的凌凡，有些无聊。
“子，你韧性还真强，我可以告诉你，导能境能坚持一个时的真不多，你是一名难得的才啊，杀了还真是可惜。”
殁烙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心想要是这样的人能为自己所用就好了，可他根本提也没提签订契约的事情，他也知道那不可能。
凌凡根本懒得搭理殁烙，他没那个闲心，经过将近一个时的尝试，他已经可以关掉90度的神识了，现在他的神识扫视可以控制在70度。
“果真有用，60变70，算是凝练到1，这种神识探测之下，我可以微微察觉出黑色长剑的生成了！”
凌凡心中欣喜不已，他发觉这个办法真的有效，既然这样，那只需要再进一步的减少探测范围，让神识更加凝练，探测出水晶光球就又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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