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我杀的？”桃言蹊惊呼出声，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实在是太让她震惊了有没有！
曲一品听了这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你想的倒是挺好，二十年前你才多大？八岁，八岁就能杀人了？那你可真是了不起。”
桃言蹊：……
“所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桃言蹊问道。
从目前显示的证据来看，那些人的确像是“她”杀的啊，哦，不，应该说是原身杀的。
曲一品看了桃言蹊一眼，突然问道：“你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吗？”
桃言蹊一愣，她是个好人吗？肯定不是啊！
桃言蹊摇摇头，“我觉得我不是。”原身也不是！
“哦，好巧，我也不是。”曲一品将脚搭在了茶几上，然后从裤包里拿出一包烟，点燃了一根。
他吸了一口，然后又将烟缓缓地吐了出来。
在烟雾缭绕之中，桃言蹊恍惚看到曲一品那沧桑的眼神。
“你说，童年，成长经历会影响一个人吗？”曲一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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