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维持着那副面孔，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不能让他动容。
一个时辰之后，桃言蹊突然觉得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股拉力。
她痛呼出声，身形开始变淡。
皆空停下脚步，看着痛得五官都皱在一起的桃言蹊，原本放松的手一下子握紧。
“好痛。”
桃言蹊蹲在地上，痛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她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皆空。
“臭和尚，我好痛。”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听上去当真是可怜极了。
皆空松开抓着那一缕金光的手，金光一瞬间也消失不见。
桃言蹊察觉到这一点，强忍着痛意说道：“还算你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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