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坐了一会后,想起王惊蛰之前说过的话,陈臣来到卫生间站在水龙头前边洗了把脸,当她低头的那一瞬间,脑袋前面的镜子里,突然出现一道鲜血流着满面的身影。

        “哗啦”龙头里的水流缓缓的流着,洗完一把脸后陈臣抬起头来的时候,镜子里的那张面孔又突然消失了。

        陈臣包里拿出朱砂和黄纸放在杯子里,然后坐到褪下衣服坐在马桶上。

        (此处省略不可描述的几百字)

        晚间,睡觉的时候,陈臣将那张湿哒哒的黄纸,皱着眉头掀开床垫放到下面,又把枕头压在了上面。

        “明天,得重新穿一床被子了!”陈臣躺倒床上,屋里还开着灯,连衣服都没有脱。

        当陈臣躺下去的时候,她的身后就飘起了一层淡淡的黑影,面孔狰狞的挣扎了几下,似乎有要从她身后离开的征兆,但挣扎了片刻之后,那身影却又忽然沉寂了下去。

        女人的月事是最污秽的东西,自古以来都有驱邪的作用,据说以前有闹诈尸或者尸变的时候,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就准备一桶泡了月事污秽物的水,泼出去的话比黑狗血都管用。

        陈臣的运气可能是差了一点,如果她身后那东西是在这两天缠上来的话,可能都上不了她的身就得被挡回去了,可惜就差了不到一天。

        差不多在陈臣躺下去的时候,一偏僻小区的一间民房里,一个干瘦的男子突然被惊坐了起来,扭头看向床边放着的一只草人。

        草人扎的很随意,就是用一撮稻草捆起来的,粗糙的很,但这草人身上却压着一张用红笔写着的符纸,上面印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己卯年,丁丑月,乙丑日陈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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