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歌烦躁的摆着手说道:“你快滚吧,就会说这一句话,我他么是真后悔跟你搭伴了,王惊蛰我跟你说,你这辈子也就赢在你姐身上了”

        王惊蛰顿时呲牙笑道:“我有姐如王冬至,我骄傲……”

        两人这一顿扯皮,反倒是让李菲儿轻松了不少,人都是情绪化的动物,很容易被传染的,无疑王惊蛰和王令歌潇洒惬意的氛围,把恐惧给降到了最低点,真要是他俩一直苦着脸的话,可能李菲儿早就崩溃了。

        片刻后,没等多久,水池shu22.cc子里传来动静,林汶骐回来了,他上了岸后一边穿着潜水服背上氧气瓶,一边指着一个方向说道:“池子的那边有个洞,但往里不知道是啥状况,我得过去看看才行”

        王惊蛰提醒道:“氧气瓶里的含量最多只能坚持二十多分钟,你自己掌握点时间,别撑不到游回来的时候”

        “心有数,走了!”林汶骐穿戴完后,干脆利索的翻身又跳进了池子里。

        他下水后离去,王惊蛰“啪”的一下又打开了一个强光电筒,打量着边四周的状况。

        棚顶很高,至少强光电筒的光照上去后只能隐约看见模糊的棚顶,大概得有三层楼左右的高度,周围四面墙全是用条石垒上去的,表面异常平整光滑,上面雕刻着一幅幅的壁画,其中多数都是人物的画像。

        王令歌,李菲儿和王惊蛰来到一面墙下,仰着脑袋仔细的观看着,这些幅画像上的人全都穿着古式的长袍,长襟,长长的头发挽在了脑后,粗略的扫了几眼,这仿佛诉说的就是人们日常的生活状态。

        李菲儿用手摸着墙壁上的刻画,轻声说道:“这应该就是两千多年前古滇国的状况了,从这边开始有人在劳作,织布,种地,男耕女绣,和当时中原地带的生活常态是一样的,你们看还有这里,应该是当时滇国的军队,手里拿的还是那种画戟,也有刀剑,这里是他们攻防城的设施,还有这就是当时的战争场景,滇国人在打仗……”

        墙上的壁画讲述的就是个长篇的故事,从滇国人的日常生活开始,然后再到他们遭遇战争,无论是兵败还是战胜,都淋漓尽致的刻画到了上面,如果从对方衣着上的变化来看,似乎不但跨越了季节,可能还有不知道多少个的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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