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丁武的目光偶尔还是会瞄到那一处角落里,想要看看那个穿着套头衫的人影还在不在了,可惜自从那次看见过后,角落下就是空着的,他好奇和关注的原因在于,他总感觉这人身上散着一股特别阴霾的气息,让他不寒而栗。

        这不是错觉,而是来自于危险的直觉。

        晚上十二点,还没有到酒吧气氛最热烈的时间段,小文和马尾辫也已经喝的有点五迷三道的了,他俩勾搭着彼此的肩膀,晃晃悠悠的走向了门口,趴在二楼栏杆上的丁武看着两人背影,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啥他很想叫住小文,但很快就把自己这个奇怪的念头给否了。

        这个时候,谁要是敢上前去拦着他,那绝对跟他杀父仇人差不多。

        床必须得滚,天塌下来都不好使。

        离酒吧不到几百米远的快捷酒店,一切程序都是水到渠成的,午夜时分楼上的窗帘“哗啦”一下就被拉上了,小文喘着粗气搂抱着马尾辫迫不及待的摔在了床上。

        一顿不可描述的情节过后,菜刀文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呼噜声渐起。

        “唰”旁边的马尾辫突然之间就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她就光着面无表情的下了床,神情平淡的走到房门旁,房间外面站着个穿着套头衫的身影,马尾辫见到他就恭恭敬敬的站到一旁,但手脚忽然间却有些哆嗦了起来,似乎很是惧怕。

        套头衫走到窗前,低着脑袋,漆黑的屋里没有任何光线,但这人低下的脑袋上却忽然闪出一抹精湛而阴霾的光芒。

        一只干枯的爪子,掀开了小文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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