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惊蛰指了指脑袋,说道:“经验,家里有不少古籍,其中都有记载,呵呵,不过我就是这么一说您就那么一听,也不用和我较真”

        让王惊蛰特以意外的是,这老汉只是稍微想了想,就回头朝着河工喊道:“点将杆,再砸四米,高度掐到12米就行了。”

        这回轮到王惊蛰惊讶了,对方的果断和决绝有点巢超乎了他的意料,这种小的指挥老的地情况,多数都会换来一顿臭骂,急眼了人家都容易用烟袋锅子敲你的脑袋。

        老汉淡淡的说道:“左右都是个残阵了,没有以往那么大的效用了,别说我压低了4米,我就是直接把这点将杆给拔了也无所谓,不过是徒具其表的东西,早已没有了九曲黄河灯的精髓,怎么改都无所谓了,现在啊都是看热闹的了,哼哼,这灯阵真要是管用的话,前几年也不会闹大旱了,所以我看你说的头头是道,那就试着改一下算了,万一真要是不残了呢?”

        王惊蛰愣了愣,伸出拇指说道:“您老这心境,真够可以的了。”

        老汉呵呵一笑说道:“你要是再黄河两岸生活了几十年,从黄河水泛滥再到干旱断流,当你什么都见过了的时候,心境照样可以像我这样,小伙子废话就别说了,你看看就你的经验来讲哪里还需要改的?”

        “我看灯阵入口好像是摆在了右门,这个我觉得有些初入,位置应该从西北角开始,往西南,东南,东北角转,这灯阵说白了就是个迷宫,可现在我真没看出来迷倒哪里,这个要不您老也试试?”

        “妥,试试!”

        王惊蛰挺佩服这老汉的,他刚才在那指挥一通,其实挺犯忌讳,碰到脾气不好的早就跟他吹胡子瞪眼开骂了,但这老汉虚心接受的态度挺好,本着宁杀错也不放过的心态,干脆就照着他说地办了。

        有人说现在的老人,倚老卖老什么的太多,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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