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清道睁着迷离的嘴眼,身子往这边歪了一下,说道:“小嫂子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啊,你和惊蛰结婚也挺长时间了,要是没做啥措施的话,我看看你有喜脉没有。”

        王惊蛰直接把他给推到了一边,说道:“我也就是最近没怎么开枪了,不然你嫂子早就初露端倪了,还用你把啊?”

        小草:“呵呵……”

        午桥叼着烟去了卫生间,站在便池旁解着裤子就开始“嘘嘘”了起来,一阵畅快淋漓之后打了个冷颤,他就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回过了身,这时他正对着一个卫生间蹲位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个青年,往午桥下面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抬头说道:“臭流氓。”

        这句话直接把午桥给干懵逼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卫生间了,但一看对面的青年也是个爷们,他就皱眉说道:“你碎嘴子啊,说啥呢,我碍着你了啊。”

        “去你么的,你就是个臭流氓。”青年跟魔怔似的,还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午桥当即急眼了,我招谁惹谁了这就被人给骂了一句,他指着那青年说道:“就你这句话,要是放在东北,你就是不丢半条命也得断了胳膊腿,出门在外眼睛往低放放,你能知道自己一句话是不是骂到马王爷身上啊?”

        午桥啥脾气啊,那祖上都是土匪出身的,后来干了出马这一行,又跟萨满交好,到了东北的地界他差不多是可以横着走的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骂过啊。

        小脾气必须得有。

        但他绝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碰上了身残志坚但是心态绝对有点扭曲了的韩观海,他几月前在要回泰山的时候被王惊蛰一脚踩碎了蛋又折了腿,从那以后荷尔蒙就明显跑偏了,走路不但夹着裤裆,说话也有点细声细语的了,毕竟他现在尿尿得要蹲着才行了。

        韩观海跟条狼狗似的说道:“你看你跟条蚯蚓一样,我就说去你么的了,你个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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