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王闯家开饭,一锅酸菜炖肉还有血肠,一盘拍黄瓜,外加两个素菜,两壶烫好的烧刀子。

        清明端起酒杯“滋溜”就喝了一大口,然后放下杯子,寂静无声的端着饭碗吃着,热乎的酸菜汤和肥瘦相间的肉片塞进去一大口,吃得满嘴流油。

        “我跟你认识那时候吧,是在火车上,当时我在岭西打工回老家,正好碰见你怀里抱着个孩子,咱俩在一个车厢里,搭上话以后就认识了,后来到了哈市你说要去乌苏里江那边,我回七五八林场,咱俩正好顺路,你朋友开了一辆车就把我们给捎带回来了,之后你到了我家正好看见有福在村口站着。”

        “你说这孩子是守村人,不是真的傻,还能治……”

        清明一直在吃,不时的喝一口酒,然后听着王闯跟他说两人相遇以后的事,对方一直都在管他叫着王惊蛰,这三个熟悉的字眼渐渐的在清明的脑袋里清晰了起来。

        他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那我可能确实就叫王惊蛰。

        “来,老弟干一口吧”王闯举着酒杯说道:“我也不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因为你说了我们也未必会懂的,但不管咋说,始终都是我老弟就完了。”

        “叮”两人碰了下杯子一饮而尽,六十来度的烧刀子,喝下去后让人胸腹里都跟火烧一样,半斤八两左右差不多就该上头了,清明喝得小酒微醺,再往下喝眼神都开始迷茫了。

        他觉得,喝醉了也挺好,可以睡得香。

        王闯他妈单独给他收拾出来一个小屋,东北的炕烧的很暖和,躺在上面身子底下全是热的,热气熏着人,把酒气也给带了出来,没过多久整个人就处于眩晕状态了。

        “清明,惊蛰……”

        第二天,东北的天亮得都很晚,六点钟左右还是大黑的,王家人都起来了开始劈柴,烧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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