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莹笑了,说道:“什么家教啊,其实都是自觉和自律性,我爸那个位置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盯着他,下到十八岁的上到八十岁的,都想着能够被他给潜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好汉就怕撩,多少年前我就想了,我爸爸能坚持到最后么,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他能挺住一天,一年,但二三十年就太难了,果然,他最后还是倒下了”

        王惊蛰皱眉问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过来送我,是想打听什么呢”

        徐若莹看着他说道:“我只想知道,他和对方是藕断丝连着,还是彻底断了,又或者是他还有没有在犯错的可能,外人都以为我们这种家庭过的很好,其实只有我们自己清楚,这种家是很脆弱的,一不小心就可能崩塌了。”

        “你想多了,你爸只是犯了个绝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他有改正的心思,没有一错到底的念头……”

        “那谢谢您了,王先生交个朋友吧,以后再来沪海,我接待你”徐若莹将一张金丝边的名片递给了向缺,上面带着一股清香气,做工也很精致,名片上只写着一个电话和名字。

        “好的,一定!”

        王惊蛰到了车站之后,等了没多久,就上了一班前往陇西的高铁。

        又是许久没归家了,王惊蛰总觉得,再不回去儿子可能就得把自己当成是要饭的了,连是谁都不知道了,只是儿子肯定不知道,他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几个小时之后王惊蛰回到了陇西,进了自家宅院,茅清水和李兰荣都没有在家,而是出门旅游去了,自从孩子出生以来这两口子就一直照顾小草和孩子,如今算是能脱手了,小草自己可以照顾得过来,他们难得清闲一阵,就自由自在去了。

        小草正在客厅里逗弄着孩子外,见到他突然回家也不以为意,这个男人不管是走还是回来,已经习惯神出鬼没的了。

        孩子已经两岁多了,坐在地上正扑腾着一堆的玩具,见到王惊蛰之后就愣了愣,咧着小嘴“咿呀”的不知道在叫唤什么。

        王惊蛰挺埋怨的说道:“你就不能教他叫个爹啊爸啊什么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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