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舟冷着脸把人牵到了一旁的树下：“去。”
“？！”
秦以川看看树看看脖子上的链子又看了看冷脸的江令舟。
这是……
让自己像狗一样抬腿靠着树撒尿？！
秦以川回头望他，江令舟看着自己没有说话，不过眼中的意思倒是很明显了。
若是像如厕只有这样的方式，不然就憋着回去。
秦以川心下忐忑道：“陛下，十一身上会脏……”
实际内心咆哮道：谁家好人学狗上厕所啊！
翘着一只腿实在是控制不好力道角度，而且阴茎上的锁也没有解，到时候顺着腿留下来就是一身骚味……
就算是江令舟不嫌弃，秦以川自己还是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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