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中川点了餐，把菜单交给服务生。
他发现今晚的景凡有点不在状态，以往跟他在一起时总是笑容不断，可今晚连表情都透着沉闷。
顾中川伸出手，握住她白皙纤细的手指。
“怎么？你有心事。”他看得很准确。
景凡抬眸朝他看去，老实说：“有一件事，是工作上的。”
顾中川听到是因为工作，有点讶异，“哪方面？”
景凡把这些天的情况跟顾中川说明。
“我真不知道什么作风问题，我没喝酒没抽烟，也没沾染上恶习，为什么主任会那么说呢？”
顾中川蹙眉，声音清冷道：“你有没有想过是有人在背后散播谣言？”
谣言！
景凡觉得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她平时在学校也没得罪人吧。
顾中川平心静气地说：“你的工作环境算比较单纯，不过只要是人的地方，就有比较，就会嫉妒。你比别人差了会被看轻，比他人强就算你不招惹祸事，祸事也会主动找上门。所以防人不可无。小凡，你想想看，哪个人最有可能在背后伤害你一把？”
景凡沉默了一会儿，思来想去就只有刘晓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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