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凡一直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中川坐在沙发上看她纠结的小模样，突然起身走到她身边，大掌顺着她的头发从发顶摸到发梢。
景凡像是只被他顺毛的猫儿，可是她的身体越来越紧绷，睁着亮亮的眼睛问他：“你，要留下来吗？”
顾中川听得出她声音里的战栗，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声音低沉说：“我知道你没有准备好，所以我们今晚不会做那件事。”
他余光瞥了眼那盒小东西，尺寸不合适。
景凡心里有点轻松，也有点小失落。
她咬了咬唇问他：“那你要回去？”
顾中川低头凝视她，深邃的眼里掠过一丝异样，低笑说：“可以留下。”
景凡突然高兴起来，说：“我找衣服给你换。”
顾中川见她很有兴致，就没拒绝，坐在旁边看她打开衣柜，从里边找出一件非常宽大的白色T恤，她之前会穿来睡觉，布料很柔软。
“你看这件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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