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细细打量她，“嗯。”
“我可爱吗？”
“有时候可爱。”
柏情接着说：“我美丽又可爱，大方又自信，很多人喜欢我。你觉得跟我谈恋爱风险高吗？”
牧野思考说也高，女朋友太漂亮容易滋生事端。
前两次他救她就领略过了。
“跟我谈恋爱虽然风险高，但高风险往往伴随高收益，万一你成功让我收心了想嫁给你呢？”
她要是认定一个人，余生都会对他负责，对他好。
柏情又说：“我深知自己的魅力，就是不知道符不符合你心里的择偶标准。要是我不符合你的标准，那我也希望能符合。”
牧野偏过脸慢慢吐出烟圈，薄唇动了动。
牧野起身，将燃了半截的香烟往烟灰缸里点了点，随即说：“我知道你的好，没有拿你和任何女人比较。你就是你，不需要为任何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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