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顿了顿，双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喟叹一声。
“到现在还要问我这种问题？”
柏情用手描摹他唇的形状，娇娇地说：“人家想知道，你说给我耳朵听。”
她撒娇地拉着他的手，把耳朵贴在他唇边。
牧野嘴角慢慢扬起，替她把掉下来的睡衣带子拉上去。
“我爱你。”
他说得非常快，然后抓了一把头发。
两年了，他不再是寸头的造型，而是柏情让专业造型师给他设计的发型。
柏情笑得像个傻子，双手开始穿过他的头发，
柏情抱着他，笑个不停，真的好喜欢他这个可爱的样子。
牧野嗯一声，不自然地看着柏情，“不说了，睡觉了。”
“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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