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节课，王思雨破天荒地缺了课。
得知她腿受伤去了医务室，老师也没有多问。
再加上这次确实是她错在先，班上倒也没人多嘴。
接下来的几天，王思雨都很老实，可能被苏沐汐给震慑住了。
……
“裴爷爷怎么样了？查了这么久，还没线索吗？”
裴氏集团顶楼办公室内，顾厉一双长腿交叠着搭在矮凳上，修长的手指夹着根香烟，送在嘴里吸了一口。
也只是吸了一口，他就把烟按进了烟灰缸。
裴忻煜不喜欢烟味，所以他每次来都只敢吸一口过过瘾。
“还在查。”说起裴老爷子，裴忻煜的眉宇间一片阴郁。
对此，顾厉倒也不意外。若是真这么容易查，倒不正常了。“医生怎么说？”
“情况是控制下来了，但是不能排除恶化的可能。一旦恶化，哪怕找到了解药，也于事无补了。”
裴忻煜吐出一口浊气，但心头那团郁气却怎么也散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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