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龚蕾蕾觉得再沉默下去，恐怕明早都问不出个一二三来。
既然他话少，那就只能自己做引导了。
“什么时候出现的异常？具体都有哪些反应？”
谢清隽沉默了几秒：“你是玄学术士，这些难道不是应该你告诉我吗？”
龚蕾蕾：“……”
这人不会以为自己是神棍叭，她要是什么都知道，她还混这碗饭吃？
“我什么都没看出来。”龚蕾蕾也不含糊，反正事实确实如此。
谢清隽不知道是该为她的诚实鼓掌呢，还是该直接将她扫地出门。
龚蕾蕾站了起来：“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慢着，”谢清隽也站了起来，“你给衍之的护身符，可否也卖给我一个？”
龚蕾蕾点点头，这有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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