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连山叹了口气,他这个师弟,正义感十足,性格又执拗,认定的事就算再困难也要做下去,他这个做师兄的怕是劝不住了。

        这么下去,他这个师弟怕是要死在这一点上,他自己老了,帮不上忙了,但是他这不是还有一个徒弟吗?

        俗话说得好,师父有其事弟子服其劳。

        他也不抬头,用一股漫不经心的口气说道:“我离开东北的时候,是乙巳年,当年我南下到佛山的第三年,也就是戊申年,捡到了一个孩子。”

        “嗯?”宫保森一脸的问号,这不刚才咱兄弟俩聊柴火聊的好好的,师兄你怎么聊起孩子来了?

        丁连山瞄了他一眼:“这孩子长得挺可爱的,又被人扔在路边,我上前一看一摸,根骨绝佳。”

        宫保森点点头:“然后?”

        “然后我收养了他,以为关门弟子。”丁连山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只是说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哦....啊???”宫保森猛然抬起头来,他可是知道师兄当年发誓此生不会收任何弟子的,居然能为一个孩子破誓,那这孩子的天赋得好到什么程度?

        “师兄,我这师侄在哪里?可否喊来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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